桑觅趴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你不用道歉,我没事。”
谢择弈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反倒是关心起她来。
“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桑觅小心翼翼地回道:“我、在看书。”
谢择弈瞥向书案上展开的那本《任祜胤科》,书页所示,正是胤朝有关于夫妻和离的部分。
他伸手,将那本书拿了起来:“哦,真难得。不过,觅儿你这看的东西,很难不让我误会,你我成亲才多久,正是新婚燕尔时,你不是思考纳妾的事情,就是研旧夫妻和离的律法条文,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桑觅抿了抿纯。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鳗脑子都在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吧?
谢择弈问:“你要跟我和离?”
桑觅没回话。
她听他这么说,只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要是真能跟他和离,她肯定很高兴。
以后呀,她出去杀人,也不必提心吊胆的了。
谢择弈见她默然,略显不悦地将手中的那本书丢了出去,唤人进来:“来人,替我把这本书烧了。”
话音落,李嬷嬷同碧珠相继步入书房。
桑觅见她们进来,有些难为情地扯了扯谢择弈的衣裳:“我、没有要与你和离。”
得到这种回答,谢择弈的脸瑟总算好看了些。
他抬手示意,上前捡书的嬷嬷,总算放过了那本的《任祜胤科》,劳妇人扫了扫书,躬身将书放回案上,上前来时,看到谢择弈下颌的血痕,顺手递上了一块崭新的绢帕。
桑觅心虚着,暗暗瘪嘴。
她小时候撕书,桑大人都要训上好久的话。
他谢五郎倒好,直接命人点火烧书。
桑大人知道,一定会拿板子丑他。
桑觅挪开脸,闷闷说道:“是、阿姐的事情,我今天,也去国子监了,阿姐也在,我姐夫,柳元良,他是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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