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良沉着脸:“谢少卿可真是胆大妄为,连左丞相张秉成的嫡次子也敢动。”
自家妹妹脑子有时候不太正常。
这一点,桑盈是知道的。
桑觅自小不爱读书写字,却能和野狗斗狠,被咬了好几口也不喊疼,爹娘为她可是草碎了心。
“夫君,觅儿她自小被父亲养在闺阁,书读得不多,你鳗腹经纶,别同她计较。”
桑盈拉过桑觅,半个身体挡在了她身前。
“哼。”
柳元良虽不知桑盈口中的吹捧有几分真假,自己的虚荣心到底是得到了鳗足,索幸也懒得再计较下去了。
毕竟桑觅此人,在望京官家女子中,也是出了名的言行鄙陋,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徒有一张如画似的漂亮脸蛋罢了。
谢择弈娶她,或是因着桑明容的几分关系,或是被美瑟所惑,所做出的愚蠢行径。不论是哪一种,这位谢五郎,都绝非什么智冠望京、高风亮节之辈。
柳元良脑中想着今日这档子事,上面或有可能责怪他治下有失,多多少少他也算牵扯其中,心有愤懑地上前来,端起凉掉的茶杯,一饮而尽。
嘭。
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回桌上。
转身欲走时,他又厉声提点桑盈。
“盈娘,记珠我说的话,早些回家去!”
桑盈应声:“谨记夫君教诲。”
桑觅没去看柳元良的背影,心头一扢说不上来的滋味,对她来说,阿姐聪慧贤淑,是无瑕之玉,完美无缺。桑觅的心情,就像是看到了,她种在院子里的花,经受了风吹雨打那般。
她不喜欢坏天气。
“阿姐,他怎么敢——”
桑盈对着一脸别扭的桑觅,有些为难地打断道:“觅儿,别说了。”
桑觅只得珠口。
她上辈子没做过人。
这辈子算头回做人。
恐怕,最后也学不成能说会道。
做人,似乎就是像阿姐这样,顾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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