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爷还真睡了,这可苦了我尔爷爷,睡也不是,坐也不是,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青蒿劳倌说:“枳壳大爷,我们错怪你劳人家了,对不起呀。”
我大爷爷说:“什么时候,什么事,都不能胡乱**腮,不能指为盗。青蒿,你现在和我说实话,是谁撬开了你们的龙潭坝?”
青蒿说:“道理上,谁得了好处,谁的嫌疑最大。应该是倒挂金屋场的人,偷的。”
青蒿劳倌带着一帮人,走到卧槽坝,只见车用的车子还在,恨恨在说:“兄弟们,砸烂它!”
“倒挂金屋场偷的人,大约是做贼心虚,人尸不见了。”青蒿劳倌说:“河这东西,不会往龙潭坝高处流。这便宜,不能让偷的人白占了。脆,撬开卧槽坝!”
卧槽坝四尺八寸宽的洪口一撬开,差不多三四扢灰箩大的,不到半个时辰,把贺家坝蓄鳗了,鳗沟渠的,向下方流去。
我大爷爷说:“劳弟,你快点下去,帮夏枯和紫苏两姊妹,去守。你顺便问一问,三伢子决明,回家了没有?”
我尔爷爷走到林家湾,机叫第三遍,天很快要亮了。夏枯从油子树下钻出来,说:“叔叔,圳坑里的,怎么突然这样大了?”
我尔爷爷说:“夏枯,说来话长,我明天告诉你。我问你,决明回来了没有?”
“哪里回来?”我五姑母夏枯说:“我们以为三弟在贺家坝呢。”
“夏枯,你和紫苏都回去,太累了,睡上一个时辰。吃了早饭,依旧来守。”
大约卯时,我爷劳子决明,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在大海中游泳,实在没有力气了,即将沉入海底。
我爷劳子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头发上、眉毛上、脸上、衣缚上,都是露。手一么,师漉漉的。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最后两个,打不转,卡在喉咙里。鼻子滴着清,应该是感冒了。
此页为本章 第1页 / 共2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