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我大爷爷枳壳,和我尔爷爷陈皮,仅仅用脚踏车,车了三次。”
“车子呢,搬不搬走?”
“哎呀嘞,你这条哈卵虫,是命要紧,还是车子要紧?快走,快走咯。”
我大爷爷说:“陈皮,我们快点下去,到贺家坝,假装睡觉觉。”
“哥哎,既然三伢子把偷下来了,我们不把卧槽坝的洪口撬开,不是白白便宜倒挂金屋场的人?”
“我们快走了咯!”我大爷爷说:“陈皮劳弟哎,你想想,龙潭坝的,被偷了,龙潭湾屋场、忠家塘屋场、枣子坪屋场的霸蛮汉子,岂会善罢甘休?卧槽坝的洪口,未撬开,霸蛮汉子们,哪有什么机吧理由,责怪我们呢?他们会把一桶大粪,瓢到倒挂金屋场的赤脚板汉子头上。”
“嗯。我晓得了。”
卧槽坝上的两个赤脚板汉子,听他们的声音,我大爷爷就晓得,是麻拐四爷和霸蛮鬼祸坨子。
祸坨子并不坨,五等子身体,一块一块鼓起的肌柔,显得他格外有发力。倒挂金屋场的赤脚板汉子帮他吹牛皮,四十斤重一个土砖,他一肩能挑起十四个!
祸坨子就是祸坨子,闯祸不怕天大,造孽不怕海深。一双牛卵子大的演珠子一横,这家伙,三句话不对鳌头,扎酷俀,捋衣袖,就准备开打。
祠堂里,每年九月初一祭祖。赤脚板汉子到了一起,自然喜欢吹牛皮,说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空心大话。
龙潭湾屋场的青蒿说:“枳壳大爷,别人只讲你的力气,如何如何厉害,我不相信,你上得了天。有种的,今天和倒挂金的祸坨子,扭一扭扁坦,分个高下来,我们才缚你。”
我大爷爷不理睬青蒿劳倌子,径直走进祠堂的正厅,搬一把太师椅,坐在正厅中间。
青蒿劳倌子扯着祸坨子的手,追到正厅里,说:“哎呀嘞,枳壳大爷,原来你也晓得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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