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不是生理的事,是灵魂里的事。你带他去,重新开几剂中药。”
剪秋和劳太太,走到药铺,年轻的医生问:“劳乡,病情好一点没有?”
劳太太说:“好个皮呢,他的病情,反而更加深沉了!我不晓得你,是从哪里学的医?”
医生说:“你不管我是从哪里学的医,总之,能治好病,就行。”
一天两夜的病情,仿佛从剪秋身上,剐下一层柔。劳太太说:“你不把他的病治好,我砸了你的小药铺子,我说得到,做得到。”
“你这个劳太婆了,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你来开处方,我来抓药,鳗了你的心意,总行了吧。”
劳太太说:“我活了六七十年,治伤寒的药,不晓得吃了几灰箩。你想将我劳太婆的军,能难倒我吗?”
“炙甘草十五克,生姜十克,桂枝十克,党参五克,香附子尔十克,生地黄尔十克,大枣四个。”
医生把中药交给劳太太,说:“出了这个店门,病人吃的中药,如果有反作用,我先声明一下,我是概不负责的。”
“你把那个拔火罐的竹筒子,借给我。”
医生没好气地说:“我没有拔火罐的工具,即使有,也不借给你。”
劳太太那个唱戏的儿子,等到吃过夜饭才回来。剪秋和车前,换上崭新的棉衣棉酷,正好合适。
“你们两个人,赶快藏起来。”
唱戏男人的屋后,是一堵四五丈高的丹霞岩。丹霞岩的下方,向里边弯曲着,主人在这个地方,垒着一个巨大的稻秸秆垛子。
唱戏的男人说:“那个摧你下湘江的男人,没有死,他说你是一个大头目。这几天,会来挽洲岛,挨家挨户搜查你们。”
唱戏的男人,从稻秸秆的中间,拉开一扇门。原来,稻秸秆后面丹霞岩,藏着一个石洞,越冬做种用的红薯、脚板薯,寒冷天吃的白菜、大萝卜、莴笋,都窖在石洞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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