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昨儿个晚上,北头花家的大劳爷死了,他家大娘子哭的死去活来,强说着要碰在柱子上,随她大劳爷走,得亏众人拦了下来,不然,这花家,可要停两头棺材了。”
这小厮怪不得能留在燕尔身边这么些年,那张嘴皮子溜的人团团转。
燕尔正愁的没空打发这大把的时间,一听有乐子,哪能不高兴,随手从钱袋子里面拿了几两碎银子扔给了后面的四儿。
伴随着四儿在后面扬长的声音。
“谢谢爷嘞。”
燕尔进了里屋。
岁楼可是个吃钱要命的地儿,这娄大光也是愿意花血本。
燕尔回去房间,靠在花几上,看着窗外的昙花,这昙花种了多年了,燕尔愣是没看过它开一次花。昙花总是夜深开放,想有一年,燕尔为了看着花开,愣是在这里静静坐着,四更夜都过了,就是看不到此花盛开。
这经神头除了劳爷不在家,背着大太太,在小厮的帮助之下,偷偷去燕来楼玩个尽兴的时候才有,抛却这些,也就是这昙花能提起他的兴奋头。
和这昙花争斗了这么些时间,还是未等到最后时刻,困意上头,倒下睡在了那边花丛里,第尔天四儿把他拖回房间,才一顿安睡。
每一回都是如此,早上醒来捶汹顿足,后悔不已,昙花死了很多回了,不断移植过来的新鲜的昙花物种,活不长,莫名奇妙的,过几月这花就会死了,惹得燕尔一阵心神损伤。
劳夫人也总是嘲笑他,像后院子里的花娘似的,花娘是养花劳神,他是为看不到花伤身。
每每想起劳夫人笑着颤动着身体,指着燕尔劳苦伤神的脸,贻笑的时候,燕尔总是漏出笑容,这不,挨在花几上面的燕尔,本来看着窗外的昙花还在伤神,想到劳夫人的样子,他也笑了起来,一个踉跄,把花几上的大太太从万安寺苦心求来的高洁君子兰,碰到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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