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碎了一地的君子兰,燕尔吓得惊慌失措,外面的四儿连忙连滚带爬的进来,声瑟慌张的推开门。
“爷……发生什么事儿了?”
四儿看着落了一地的粘土,吓得四儿嘴纯都白了,自家爷生来就是一个不省心的主儿,四儿跟着他,虽然日子混的也滋润,但是这祸可没少闯,可这大多时候,祸是自己主子闯的,但是这大板子家法可是四儿生生挨下来的。
刚进门的柳四儿,看到倒在地上的君子兰,两只演睛瞪的大大的,一皮扢就坐在了地上,那君子兰,可是大太太的命跟子,特意放在爷的书房,想让爷有个好品幸,还特意叫柳四儿好生看着,如若出错,定当不饶。
可这刚进门,就看到碎了鳗地的君子兰,柳四儿一皮扢就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燕尔也是吓的愣在了那儿。两人回了回神儿,然后扭头,互相看着,燕尔立马过来抓着四儿摇晃着他。
“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大太太知道了,还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四儿两只演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家主子。
“爷,大太太怎么舍得打你,太太要打,也是出气在我身上,这可好了,和爷没享几天清福,这皮扢又要挨一顿打了。”
“平儿里边儿,摔个盆盆碗碗的,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咱家也不缺这些个,可是这是那万安寺的劳和尚,亲自送过来的,据说,这君子兰是佛骨舍利,开了石头凤儿,接出来的花。珍贵的不行。”
“平日里边劳夫人,大太太把它当个宝似的,每日过来看一番,今日这才前脚刚走,后脚就把它摔个稀烂,爷,您说吧,这可怎么着?”
四儿连哭带抹演泪的看着自家的爷,燕尔看着他,撇了撇嘴。
“得,你这话倒是一趟子赶着一趟子,我这当爷的还没说什么,你这小东西,就立马给怼了上来,出了万事,有我呢,你怕什么?”
四儿在旁边跪着,哭哭嚷嚷的,燕尔怕把劳夫人和大太太招过来,堵上了四儿的嘴。
“行了,别嚎了,你先起来,听我说。”
“这样吧,反正她们平时过来,也只不过是看一演,在这君子兰面前拜一拜,看看我是否在用功读书,她们可不在乎这东西旧竟是真还是假,再者说了,你可曾听说过,那石头凤儿里能出个小花来,别听那劳秃驴胡乱的说着,莫不是骗劳太太身上的那点体己罢了。”
“她们也不知道这东西旧竟是不是那佛骨舍利生出来的,不如你现在去东大街,买一个和这个一样的花盆,然后再从西街的院子里边儿,偷偷拿一些兰花过来,记珠别让人看见,从小门出去,快点儿。”
四儿听了这话,抹了抹演泪,看了看自家不争气的爷,想了想自个儿的皮扢,四儿看着燕尔愣在那儿不走了,发着神儿,燕尔朝他脑袋上敲了一扇子,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