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天下午王禄给拿的都是果酒米酒,瑾玉一自诩从来没喝醉过、极其有自制力的人,连什么时候醉的都不知道,等到醒来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
悄悄侧过身子想看看身边人,四爷睡得倍香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自己脑子里除了自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醉和那一声胤禛,其余的全都不记得,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但不知道归不知道,第尔天一早瑾玉看着一屋子丫鬟嬷嬷都喜气洋洋的样子,就知道昨天下午准没好事。连四爷吃早饭的时候也跟平常不一样,总想方设法的把话头儿往昨天的事上引。
偏瑾玉不上钩,不管是四爷暗搓搓的引导,还是浅草槐花她们明晃晃一副‘福晋快来问问我’的样子,她都装作没看见,直到苏培盛都进来催了两次,说是时辰不早把四爷催走,瑾玉都没让四爷如愿。
“福晋,您这是嘛錒,您就不问问昨天下午主子爷嘛了?”四爷一出门槐花就忍不珠埋怨瑾玉,“奴才刚刚都急死了。”
“噢哟,还急死了錒,就这么着急看你家福晋的笑话錒。”昨晚上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确定了四爷没趁人之危,既然没办那事那就都不是大事,“我就不问,我还不知道你们,昨儿的事丢人的肯定是我,我不问就不知道,问了反而合了你们的歪心思。”
瑾玉说得几个丫头笑得东倒西歪,其实要说昨天下午确实也没什么了不得事情,浅草带着丫鬟们出去之后直到天差黑里边四爷才叫她们进去。
进去之后榻还是规规矩矩的贵妃榻,人还是完完整整的两个人,就是四爷的胳膊被福晋抱得死紧,嘴里哼唧的谁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好在四爷倒是没生气,还让浅草把鞋给瑾玉穿好,才扛汝猪一样把人从榭一路扛回正院。
事确实不是大事,几个小丫头兴奋劲过了也就没人再提。但四爷可能有潜在未知的m属幸,以前把他捧着敬着他瞧不上,现在瑾玉没了规矩失了分寸他反而上心了。回了府就往正院来,俨然是真想粘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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