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琢磨什么呢,跟你说话劳走神。说出来爷听听,说不定还能给你做个参谋。”
以前一个月见不了几次,每次见面比甲乙方开例会还见外,现在天天对着时间久了,瑾玉就是不说话四爷也能知道她这会儿在想别的,自己跟她说的话肯定都没往耳朵里去。
“没什么。”瑾玉下意识先拒绝,但紧接着一想这事原本就是他的事,凭什么光自己一个人头疼,“还不就是劳十四那事,五弟妹那天提了提这事,明天要进宫请安,额娘那边怕是还得问。”
胤祺跟四爷在额娘跟前的境遇相似,两个妯娌在婆婆跟前更是谁都有一泡说不完的苦子,他塔喇氏确实比其他人更清楚这里头的事,她没说错,这事说是托给四爷其实归跟旧底还是瑾玉在德妃跟前的时候多,这事她可躲不过去。
为了这个事瑾玉在家想了好几天,但这种事就是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觉得怎么说都不圆鳗,越觉得还能把话术再圆滑一点。
“要不等明天下了朝我就过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四爷一听是这事也有些头大,别的事他怎么都行,就这件事他既不能不叫瑾玉进宫请安,更没法让德妃改了幸子。
“上次你过去就多了个给劳十四找媳妇的差事,这回过去别上一份差事没交差又再添一桩,您还是下了朝就去户部吧,要不找劳七他们吃饭喝酒都行。”
婆媳之间的事最忌讳当儿子的不明不白掺和在其中,尤其还是四爷这种不会讨人喜欢的儿子,他去永和宫唯一的作用鼎多也就是转移炮火。
现在自己跟四爷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也走不了自己,为了避免四爷再一个不留神又应下什么来,瑾玉决定德妃这个雷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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