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等左老乘船过来。”
女子下了命令,船夫便撑杆在湖面停下。
杨枭、左光斗、黄如来、黄淳耀、侯峒曾上了一艘大船。操船的船夫驾船前行,水波荡漾,大船逐渐靠近女子所在的船只。
女子昂身而立,迎着湖面的徐徐微风,柔声道:“左老,何故下山?”
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她先一步来拜访左光斗,盛情邀请左光斗下山却被拒绝。然而,杨枭去拜访一番,左光斗竟然打破了隐居山中的规矩。女子身份尊贵没能成功,杨枭一个小县令却成功了,女子心中有点不平衡。
左光斗略微躬身,揖首不卑不亢的道:“九姑娘,老朽是一个俗人,不可能一直隐居山中。时机到了,自然就选择了下山。”
一番话,更让女子皱起了眉头。
杨枭心思一动,心说这位‘九姑娘’的身份恐怕不一般,否则不可能知道左光斗。
女子哼了声,沉声道:“我先一步邀请左老,是错误的时机吗?”
左光斗说道:“是错误的时机!”
女子一下瞪大了眼睛,她肃穆而立,竟有着莫名的气势。
段叔阴沉着脸,呵斥道:“左光斗,枉你还是大明朝的耆老重臣,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枉费先帝对你如此推崇。”
杨枭越听越迷糊,这话说得女子像是和崇祯有关系一样。
“咕噜!咕噜!”
忽然,水面冒起一阵水泡。
“轰!”
一声巨响,女子所在的船底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整个船体都摇晃起来。女子的船并不大,而她又站在船头,猝不及防之下,女子重心不稳,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就跌入湖水当中。
“轰!”
杨枭所在的船只,也发出一声巨响。
只是,杨枭所在的船更大,虽然颠簸,却不至于让人摔下去。黄如来经验丰富,他站在船上一个千斤坠,定住船的重心,防止大船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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