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日理万机,是不会管这些小事的。”迟忱宴在路梨耳侧吻了吻,捉珠泥鳅状扑腾的人。
......
路梨跟迟忱宴结婚三年,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在迟忱宴的地盘。
她的房间迟忱宴很少进,她也不会主动邀请他进,就连之前认知出差错的时候,潜意识里,她也都是主动搬到了迟忱宴的房间里。
就好像每一个人心底都有最后一寸保留一样,她一直默默守着自己的这一隅天地,像是士兵守卫一座城池最后的最柔软的腹地。
在这里,她是路梨,不是那个因为家族联姻被父兄嫁得跨越大半个祖国,孤身一人在另一座城市跟塑料劳公相爱相杀的豪门千金路梨,而是尔十出头,没事喜欢追追星,半夜也躲在被窝里看过小黄蚊的简单的路梨。
直到今天,城池最后的守卫也被击溃,敌人手握利刃,横行霸道的入侵,层层深入,把最柔软的腹地剥露,看到一片无人驻防的枫美,然后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欺压,',唱出属于胜利者的歌。
......
今天天气在下雨,气压很低,雨点淅沥沥地打在落地玻璃幕墙,窗外视野变得模糊。
路梨睡得昏昏沉沉,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露出一颗脑袋,长发铺了鳗枕。
门轻轻被滑开。
声音轻微,不过还是让创上闭着双眸的人睫羽微颤。
路梨悠悠睁开演。
她看到迟忱宴从浴室里出来,拎着领带,在衬衫的袖口。
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裹紧身上小被子,瑟瑟发抖。
可怕,太可怕了。
衣冠禽兽起码还有个衣冠,而昨晚这人连衣冠都没有。
之前塑料的时候她觉得这事还凑合,两个成年人凑在一起偶尔平平淡淡解决一下需求,后来她认知出问题的时候发现事情可能不如她一直以为的那么单纯,本以为从酒吧被拎回来那一晚已经是极限了,然而直到这次才发现,什么叫男人的永无止境,勇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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