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白出来时,高犰嘴巴边已经抹上了膏药,大妖大祸叫人过来给她处理了一下,自己依然坐回了原位。
因为疼,这东西坐着动都不敢动,安静的像只可怜的兔子。
魏小白一眼就望见她坐得笔直僵硬的身体,还有那微红的唇角,通红的眼睛。可怜呐!
“这是怎么了?”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模样挺娇气,又一本正经。
魏小白蹲下来仔细瞅了瞅,眉头蹙起来,“怎么搞一个包——”伸手要去捉住她的下巴想看更清楚点,
她是坚决不说话的,扒开他的手,眼睛就盯着他的裤裆间!
这才是她迫切想知道的!否则,这被蜜蜂一蛰多不值。
真是就那么一瞬像鬼迷了心窍!
她略显烦躁地扒开了他的手,
她唇边一个微红得有点美艳的包,
她眼睛明明红通通却透亮盈盈,———魏小白心思一沉,决定了。
就见他低下头,也不做声,
这下,犰犰真急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他低着脑袋,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就也跟着躬着身子歪着脑袋想看他的脸,手抓着他的肩头不停耸!
他抬起头,———犰犰一看他那表情!心里就两个字,完了!
他凑近她的耳朵边儿,“是淋病。”
看把犰犰吓得!她抓着他的肩头一下愣在那里!然后———饶是魏小白此时在耍坏心眼儿的也一下被她哭软了点心肺,
大颗大颗的泪滴直往下掉,她的手已经握拳狠狠地捶打他的肩头,“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屁股——”嘴巴疼,即使终于说出了话她也不敢张大嘴,这更显得楚楚可怜。
犰犰是个脑袋有问题的同志,也是个从小哭到大的孩子。其实,哭之于她而言,已经不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有时候更像一种习惯性的条件发射。譬如,疼,她必须哭。不耐烦,也哭。发脾气,也哭。好小的时候,家里人就发现这真正是个水做的人儿。而且,她自己好小的时候也发现了,一哭,好多事情就轻而易举解决了。所以,哭,眼泪,搁她这儿显得特别不值钱。她也能轻易做到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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