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的金丝雀489：补脑子

追的那叫一个心力交瘁，可偏偏这人不认输，还有些越挫越勇的势头。

越败越战，越战越败，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顾江年呢？

望着人，过多的话不好说，毕竟这个东西，不管你怎么说，都是不会回头的。

他默了默，正想开口时，手机叮咚一声，有短信传来，顾江年低头看了演【您的xx银行信用卡刷卡额度50元整】

按照这几日的惯幸来看，这又是姜慕晚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了杯咖啡。

或许是自己买的，又或许是秘书买的。

他视线缓缓从手机上收回，落在歪在沙发上的萧言礼身上：“早餐店不会开到晚上，该来的人也早就来了。”

本事垂头望着茶几上空荡荡咖啡杯的人，猛然间听闻顾江年这话，及其诧异的抬起头来。

惊愕又震惊的视线像是被人当头一榜给敲醒了。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萧言礼对顾江年了解至深。

知晓这人是什么话说的出口，什么话说不出口。

而今日这般话，不像他的风格。

而顾先生呢？

大方承认：“姜慕晚说的。”

初俗，简短，直白，又直扎人心。

“像是她说的话。”

“走吧！”顾江年起身。

“去哪儿？”

“这不该是我问你？”

“俏班？”

“你这丧的跟亲妈似的坐在我跟前，我也不成事儿錒！”与其被人低沉的情绪环绕着，还不如找点正儿八经的事儿去把这些情绪散发出来。

免得把孩子给窝出病来。

另一边，姜慕晚踩着点下班，没在公司多留一分钟。

顺着宋思知给的地点而去，因着不远，也就没开车。

时隔许久之后，走在冬日的首都街头，姜慕晚隐隐有种久违之感。

好像上一次圣诞节，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