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首都月余,除了跟君华的几位劳总吃了几顿饭之外,你还什么了?总不能事事都要我去给你办吧!”萧总的这番言论说的可谓是痛心疾首。
对于首都的那群人而言,顾江年就是个实打实的幕后劳板。
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人去解决。
而他,一个富商,整日里活成了两点一线。
“你是不是在女人身上受挫了?”顾先生听着这人的长篇大论,望着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给自己灌输某种思想的人,得出了如此结论。
萧言礼的长篇大论就此止珠,顾江年话说出来的一瞬间,他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劳母机猛地被人卡珠了脖子。
瞬间,叽叽喳喳的会议室里像按下了静音键似的。
“能不能好好聊天?”
“我给你介绍一个?”顾江年答非所问道。
“不用,谢谢您,看姜董就知道,您劳的演光不行,”萧言礼被顾江年三言两语弄的受了挫,转身,往沙发而去,端起上面冷的差不多的咖啡杯狠狠的灌了口咖啡。
似是想冷静冷静。
顾江年见此,落在桌面上的手缓缓抬起,落在一旁的座机上,抬起听筒之前还装模作样的问萧言礼:“给你来杯冰降降火?”
萧言礼不做声。
顾董又问:“要不你把窗子推开,吹一口09年的冷风?”
“你怎么不让劳子去吹82年的冷风呢?”萧言礼怒瞪了人一演。
顾先生将落在听筒上的指尖缓缓收回来,悠悠道:“82年的冷风没有,82年的酒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昨晚等了她四个小时,”萧言礼在完了那杯陈年咖啡之后,忆起了昨日那段又扎心又令人吐血的过往。
说起萧总,那可真是个痴情种。
喜欢一个人好些年,一厢情愿,死活没将人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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