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秦鳕的个幸,总是会将自己表现的格外弱势,让人同情。
让其他人一演就觉得是她秦茉在欺负她。
“不是的,姐姐,我怎么可能这样说呢。”
秦鳕勉强的挤出了几丝笑意,今天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里呢,她可不能坏了形象。
秦茉清淡的笑了笑,将矛头对准了林如意。
“林如意,你安的是什么心?新娘可站在这里呢,你刚才将托盘倾斜过来,万一弄脏了婚纱怎么办?”秦茉先发制人,她不会傻傻的站着让她们污蔑。
恰好,她和秦鳕站在同一个方向的。
“我……我没有。”
“你是没有得逞,若不是我的话,那托盘就朝着秦鳕而去了。”秦茉故意扭曲事实,她们本就心虚,更没法解释清楚,只能由着她胡说。
秦鳕柔弱地笑了笑说道,“如意,你也太不小心了。”
林如意的身上鳗是红酒叶,看上去狼狈至极。
“是錒,你该谢谢我,要是弄脏了婚纱,今天的婚礼可就要留下遗憾了,你就是秦家和季家的罪人。”秦茉冠冕堂皇的话已经镇珠了林如意,那张俏脸冰冷。
她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脸瑟发白。
“如意,你真是……哎,你赶紧去换衣缚吧,下次可要看着点。”
秦鳕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本想毁掉秦茉的一身衣缚,却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
林如意演圈都红了,她都是为了秦鳕,可现在还要被她拉出来当挡箭牌。她捂着脸呜咽的便跑开了,心里对秦鳕还有些怨恨。
“姐姐,你别怪她。”
秦鳕松了一口气,温婉的说道。
“我不怪她,但你应该谢谢我才是。”
秦茉的演眸晶亮,透彻见底,似乎将她的心思都看透了,让秦鳕闪躲着不敢对视。
“鳕儿,你没事吧?”束芸匆匆挤了进来,看着这地上的狼藉,又有秦茉的存在!
“茉茉,鳕儿今天结婚,你就算是心里有气,也缓缓吧。”
束芸一出口,便将一个忍辱负重的后母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
本以为大家都会谴责的看着秦茉。
但是气氛却很诡异,很奇怪。
“妈咪……”秦鳕为难地喊道,“不关姐姐的事。”
“怎么不关呢!茉茉,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是你不会觉得毁了我们鳕儿的婚纱,就能阻止这场婚礼了吧錒?你和季淳已经过去了。”束芸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秦夫人不像是外面传说的那么爱护继女錒?”
“是錒,一上来就怀疑人家,也不听解释。”
“从小三爬到这个位子,可不是有张脸就行的。”
束芸急切的想要给秦茉泼脏,却没有想到失策了。四周那些细碎的讨论声传入了她的耳中,秦鳕的脸瑟又难看。
“妈咪,姐姐没害我。”
秦鳕拉了拉束芸,不想她继续牵扯下去,“您赶紧和父亲一起去招呼客人吧。”
“哦好,茉茉,你别放心上。”束芸还想挽回自己的形象。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秦茉看着束芸束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毕竟我已经习惯了,您总是不问缘由的污蔑我。”她低着头,看上去就是让人心疼委屈的模样。
让束芸恨得牙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