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闻青楼里有一种秘术可令已经人事的女子在行房时紧窒如处子,甚至有逼真的落红,于是,在婚礼前一天,她花重金私下请了天香楼的鸨娘来将军府,那鸨娘在她体内塞入一物,告诉她此物入体后需在两日内行房,否则过时后功效即失。
窗外暮色渐浓,周秀午时便在新房里等候着,紧张的额头直冒汗,也不知那鸨娘有没有骗她,体内那物究竟有没有用,想到这里,她竟觉得腹中有股燥热升腾而起,看了眼外面逐渐暗淡的天色,想着睿王该来了吧?
侍女端了晚膳进来,周秀看着几碟精美可口的菜肴,一点食欲也没有,问那布菜的侍女,“合卺酒尚未饮,这个时候用晚膳不合规矩吧?王爷呢?”
那侍女摆好碗筷,低头说,“回侧妃娘娘,王爷今夜不过来了,让您自行用膳后歇息。”
“什么?”周秀险些一口血吐出来,猛地捉住侍女的手腕,厉声道,“今晚是我和王爷的洞房花烛夜,他去了哪里?”她嘴上问着,脑子里飞快的想着,王爷是不是去了她带进王府的某个媵妾房里?那四个贱人的容貌皆属上乘,若是叫王爷瞧上了哪个也不奇怪,只是,今晚是她的新婚夜,他怎么能……
“侧妃娘娘,您抓得奴婢好疼……”那侍女不敢挣扎,吓得脸色发白。
“说,王爷去了哪个贱人房里?”周秀挥手将侍女推倒,恶狠狠地盯着她。
侍女爬起来跪在地上,带着哭声说,“奴婢,奴婢不知道……”
“滚出去。”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看着那侍女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周秀尖叫一声,抓着红色的桌布使劲一扯,哗啦啦的碗碟坠地迸裂声。
胸口仿佛有团火在烧,小腹的灼热感越来越重,周秀烦躁的扯开嫁衣,摘下凤冠砸到墙上,大大小小的玉珠散落,滚了满地。她将自己剥地只剩亵衣抛在床上,瞪着房顶,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的迷雾,体内有股似痒似麻又似痛苦的滋味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全身乏力仿若化成一滩春水,脑海中竟然浮现那晚被那禽兽玷污的肮脏画面,天啊,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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