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我又能够做点什么?
两天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两个问题,但却始终得不到答案。不……或许有答案,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因为那只不过是简单到任何人都能够想得到做得到的事情,也是最劣等的思路与懦弱者的最终选择——无能为力,只能放弃。
说是自大也好,说是狂妄也罢,即使是狂人我也承认,但我唯一不想得到的评价只有懦弱者。结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都没能做到时就望着高高的台阶止步不前,什么都没能做到就得出“自己能力有限,不得不放弃”结论。
我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这是属于我的底线。这样放任一切发生与结束,对我来说甚至比“牺牲掉自己的所有,最终却一无所获,甚至得到更加糟糕的后果”这种情况还要更加难受。
“哎,纱不在,感觉家里好像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
早餐过后,母亲擦洗着碗碟,发出怅然地叹息声,如果纱还在,纱就帮着她一起收拾饭后的残局,或是擦拭桌台,或是摆放碗碟,或是陪着她说些话——静是很少做这些的,就算是帮忙做家务事,也往往使用咒力迅速解决,而在她的咒力没复苏之前,更是几乎不插手家务。
换句话来说,纱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家里的孩子,而静则……像是寄居在家中的外人,总有些淡淡的隔阂感与生疏感,就和我是一样的。作为一个有着残缺不全的上一世人生记忆的复生者,哪怕我对前世的父母印象并不深刻,但这些记忆终究也成为了我与今生父母之间无形的壁垒,让我与他们的关系始终无法像一般亲子间那样完满。
正常的孩子小时候会极为眷恋父母,时常缠绕在父母身边玩耍,询问各种各样的知识,或是渴望与父母一起玩耍——这些的亲近举动,在我和静的身上都是无法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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