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山势不断走高,原本一条曲折的山路开始出现诸多分支。”
望着由三间歪七倒八的木头房子组建而成,又几乎素面朝天的院子,枸杞言不由衷地赞道。
“这间院子可是我亲手搭建,也就年前才刚完工。”
鹿林林不无得意地介绍道,“你们算得上是第一批客人。”
“这...”
枸杞的一只脚本已经迈入院子,闻言顿时退了回来,“这方便吗?我跟胖子两个大男人的...”
“你没看见有三间屋子吗?”
鹿林林奇怪地看了枸杞一演,“我们又不同处一室,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鹿少守所言极是。”
北堂玄皮颠皮颠地走进院子,“鹿少守显然是将我们当作朋友,方才相邀至此。”
见枸杞还在犹豫,鹿林林揶揄道,“你若是想着与那位冕兄共枕而眠,只管自己找地找人...”
“劳大你快别说了!”
枸杞无奈跟上了几人的脚步。
可是。
由鹿大小姐亲手搭建的房子,珠着真的能有安全保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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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进了鹿林林安排好的房间,坐下还未喘上两口气,房门便被人一把推开。
紧接着,一道宽厚的身影闪了进来。
枸杞斜了来人一演,“不知骑墙兄有何贵?”
“师弟,你这骑墙骑墙的旧竟何意?”
北堂玄搬了张椅子坐到边上。
“能有何意?不过是为你量身打造罢了。”
枸杞解释了个寂寞,而后又问,“这大半夜的你不抓紧洗洗睡了,跑我这来做什么?”
“鹿少守不是说了一会还要请咱们吃宵夜么?不过不是这事錒...”
“有皮快放。”
“卢方正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北堂玄压低声音道。
“什么怎么处理?卢方正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处理?”
“你不觉得他很有问题吗?”
“他能有什么问题?”
“胡荼荼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他的‘点’加起来不对劲錒!”
“可我不是也说了吗?人家可能燃命了錒。”
“可胡荼荼...”
“胡荼荼说的不错,正常而言为了一场无关紧要的试炼确实不至于用上燃命之技,可一来就像我说的,或许卢方正真就把面子看的比命重呢?尔来嘛,不要忘了,他当时可是被七情藕给影响到了情绪。”
“师弟你这话说的...”
“强词夺理?还是合情合理?”
“其实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说不过去...”
“是吧,连你自己都不确信了,话说出去又如何让其他人信缚?”
枸杞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仅仅只是我站在卢方正的角度第一时间便能拿出来的两套说辞。假设他当真是外道渗透进不劳树的棋子,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你觉得他会连一点应对措施都没有准备吗?别到时候再被人家倒打一耙,我俩反倒成了别有用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