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里的先生近几日讲到《礼记》中的《学记》这篇经义,还布置了旬假作业。
大致是说古代学者用鼓与声,与瑟之间的关系来形容学习与做官,劳师与亲人间的关系,确实形容得极为巧妙。
不过问题关键在最后一段话上。
“君子曰:大德不官,大道不器,大信不约,大时不齐。察于此四者,可以有志于学矣……”
君子乃儒家中人对学子的较高评价,仅次于圣贤一词。
既然是君子所言,那自然说的极有道理。
可这“大德不官,大道不器,大信不约,大时不齐”四个东西跟立志学习有什么关系?
姚名成不断思索着句中所指“大”汗义,足足想了快半刻钟时间。
最终他还是没能想明白“大”什么意思。
于是他只好提笔在这段话旁边做上标记,准备等明日去县学里请教先生。
望向窗外狭窄巷道,姚名成心中莫名生出强烈无奈感。
貌似从他初读圣贤书时,诸如此类“大”,“万物”之词就已常伴他身,这种看不见么不着的“浩渺感”更是如影随形。
以前先生跟他们讲到的“大学”,“大同”,其解释说是“博学”与“无异”意思。
然而当有人问到“大”字汗义时,先生的解释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他说“大”字是用来修饰“学”与“同”的。
代表这份“博学”与“无异”范围之广。
解释来解释去,姚名成始终未能明白,什么叫所谓的“大人之博学”,“天下大同”。
在他演中,无论是君子求学过程中,所需要学习的“礼乐摄御书数”六艺,还是寻常学子们需要学习的经义,词赋,策论,书法。
这些难道还不足以称之为“博学”吗?
再说到“天下大同”一词,这东西……怎么可能做到呢?
姚名成真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先生讲课的时候他就几次想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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