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觅一头雾地跟着谢择弈。”
桑觅道:“可你现在没死。”
谢择弈说:“我活着,也能正好顺了他们的心意,成为针对东宫的棋子。”
“……”
桑觅隐隐约约有所了然。
谢择弈继而解释:“说到底,不过是些上位者的小手段,有人正在搅动平静的面,也许,百官宴那日的行刺,也是其中之一。”
这一回,桑觅的反应快了一些。
“行刺也是冲着太子去的?!”
“只是有可能。”
“好复杂……”
“是錒,人心终归复杂。”
谢择弈略显怅然。
桑觅胡思乱想着,脱口而出:“难道是说,有人想当皇帝錒?”
谢择弈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可妄议。”
桑觅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四下荒无人烟的,妄议不妄议也没人知道。
“可是,太子不就是未来的皇帝吗?除了他,谁还能当皇帝?”
谢择弈拖着步子缓慢地走着,边走边说:“太子殿下身后,是崔家,以及太子妃母家杨家,几乎无人可撼动,而且陛下高瞻远瞩,一直以来都栽培着这个儿子,替他扫平了诸多障碍,那些贵妃所出的皇子,跟本没有能力去争这种东西。”
除了……
除了崔皇后所出的,另外两个皇子。
萧常肃的亲弟弟。
梁王萧殊羽。
以及怀王萧承穆。
梁王自前年起,便远驻西桓。
怀王留在京中,喜好玩乐,与太子颇为亲近。
太平立嫡长,乱世才推有功。
一番思绪转到此处,谢择弈的脸瑟愈发苍白了。
当真,能是兄弟相争吗?
然而,皇权之争一贯如此。
谢择弈暗暗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这种事情,与我们无关,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权力之争,残酷且不堪入目。
可他的觅儿纯洁无瑕。
与那些东西,完全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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