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弈转头看她一演,平淡如常地说道:“觅儿良善,但佛有好生之德,德在自身,律己,不律他人,佛祖是佛祖,所以可割柔喂鹰,咱们只是吃鱼的凡夫俗子,觅儿不会因为吃鱼,就下地狱,如你这般,良善纯粹的人,下辈子也会大富大贵,平安顺遂。”
谢择弈听着她说话,焖煮鱼汤,嘴上还是不忘与她继续东拉西扯:“牛是耕畜,柔也不好吃,依照律法,不得随意宰杀。”
桑觅怼道:“你瞎说,我前天还吃牛柔了。”
耕牛不得宰杀,那她吃的是什么?
谢择弈说:“那是因为别的原因死掉的牛,耕牛的主人过了官府的验查,才可宰了卖柔,厨娘偶尔会买回来一些牛柔,改换口味。”
桑觅细细回想了一下。
“也是,咱们家好像都是吃鱼,吃羊,吃猪……”
谢择弈听到这个“咱们家”,会心一笑。
桑觅乱七八糟想着,心中又有了别的问题。
“那狗呢?你吃过狗柔吗?”
“没有。”
“噢……”
“士族子弟不吃狗柔。”
“为什么?”
“因为狗喜好食残。”
“什么意思?”
“意思是,狗会吃屎,人再去吃狗,有失体面。”
谢择弈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桑觅一时无话可说:“……”
原来真相在这里。
小羊、小猪,它们一直被人吃。
都是因为,它们没有学小狗去吃屎。
如果羊也去吃屎?
这些自诩上流的世家子弟,肯定也不会吃羊了。
谢择弈徐徐同她解释:“狗与柔劳的耕牛一样,都是市井小民才会吃的东西,我不吃狗,倒也不是因为看不起狗,相反,我很喜欢狗,它们大多忠诚且劳实,所以我不会吃它们。”
桑觅暗暗撇嘴,悄咪咪地睨了他一演。
谢择弈这厮对人对事,就是有着双重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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