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过中旬。”
碧珠愁眉苦脸,像个小劳太婆似的,盯着桑觅看。
桑觅道:“李嬷嬷说了,照着这样做,定是可以穿的。”
碧珠似是恨铁不成钢,麻利地替桑觅理好被她自己弄乱的衣裳,担心她被窗外吹进屋里的凉风吹散,又取了一件披肩盖在了桑觅肩上。
很快,碧珠离开了小半刻工夫,再回来时,翻出来一件狸花猫的小衣,借着小衣背上的一些纹绣,碧珠又耐心地教起了桑觅女红活。
桑觅和以往一样,看似认真,实则恍恍惚惚地听着。
其实她连鸳鸯长什么样子,都不太清楚,反正大抵有个鸟儿模样就行,哪里还管绣工如何?
诚然,桑觅很想绣得栩栩如生。
也很想,听别人夸她。
“今日这个时辰,竟没看见小棋。”
桑觅对着罗里吧嗦讲绣工的碧珠,后知后觉地说道。
碧珠停了停,说道:“屋里来了客人,它一贯喜静,这会儿估计是寻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大概吧,它嫌人吵闹。”
桑觅自己,其实也挺嫌人吵闹来着。
碧珠放下手中那件狸花猫穿过的小衣,道:“奴婢去找找猫公子,它今日还没用膳呢。”
“你早些走开,一直盯着我看,害我紧张,绣出来不好看都怪你。”
桑觅鳗不在乎地接话,想着小猫,又想到了谢择弈。
那只软乎乎的小猫,曾经也是怕她的来着,如今越来越蹬鼻子上脸,好比时至今日的桑觅,越来越不怕谢择弈。
不被小猫害怕,也没有什么不好。
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日出日落有人相伴,听过比丘尼念经,见惯了佛前人间的小猫,已拥有了全新的生活,来自遥远的世界,未有归处的孤魂,好似也已尘埃落定,埋藏于邪恶怪物内心深处的形销骨立,不知不觉中得到了足够的慰藉。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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