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紫萱憔悴了不少。”
“你没看错?不是红的,白的吗?‘’
和天下所有的郎中一个德行,劳郎中慢腾腾地磨了墨,毛笔醮着墨,搁在砚池上,好似思索什么。
“别人得病,却么你的脉,你现在,想通了没有?
“劳先生,您的意思是,我们全部得了同一个病?”
“是的,是的。”郎中先生说:“全部得了痢疾病,就是我们常说的拉屎病。不过,你们似乎还有其他的传染病…”
郎中先生鬼画桃符,在毛边纸上写下他一个才看得懂的中药名和剂量,
写完剂方,劳郎中在柜台上,摊开十五张黄烧纸,拿着等子秤,抓了一种药,在旁边的珠算盘子上,拔动几粒算盘子,把药分做十五份,包好。
劳郎中突然大叫一声:“哎哟咧!你们得的病,不是痢疾,可能是霍乱!”
党参痞子说:“霍乱?什么是霍乱?”
“霍乱,一种烈幸传染病,就是我们常说的火烧茅。你想一想,病人是晒的茅草,而病情,却是烧红了天的烈火!”
“你快点走!药钱我也不要了!快走!”
“这些药,还有用吗?”党参痞子晓得,五个扮禾佬,如果确定得了火烧毛,反而不必太慌。
劳郎中说:“你怎么还不走錒,我告诉你吧,命好,药有用;命不好,药没用。”
“郎中先生,你不告诉我,哪里有救命药,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哎呀,你赶快去澧州城里的桂花山,那里有个法国人教堂,他们有救命药。”
跑出七八里路,我尔伯父瞿麦,遇到党参痞子,问:“党参哥哥,你买到了药?”
“药是买了十五包,可惜,治不了我们的病。”党参痞子沮丧地说。
“什么病?拉屎病吗?”瞿麦问道。
“不是拉屎病,是霍乱。”
“霍乱?”瞿麦说:“得这种病,严不严重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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