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别人看出端倪,惦记上。
“福叔……”
李修缘看着阿福颤颤巍巍的坐起身,赶忙上前搀扶,“您伤还没好,就别陪我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阿福苍劳的脸上挤出一个笑意,语气温和的对李修缘道:“哥儿不必担心,奴身上这点伤不碍事,阿禄身上的伤也不碍事。”
说着,阿福还看向阿禄,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你说是吧,阿禄?”
一向拨一下才动一下的中年壮汉阿禄,听到阿福这话,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猛然坐起,做了两个很猛的挥臂动作,瓮声瓮气的道:“不碍事……”
阿福笑容灿烂的看向李修缘道:“看到了吧哥儿,奴叔侄都没什么大碍。”
说着,也不等李修缘拒绝,起身穿上了外衣,又将压在外衣下的一柄解牛刀揣进怀里,双手抱在汹前,笑隐隐的站在李修缘一边。
那个叫阿禄的壮汉也是如此,穿上衣缚,将一跟木柄铁质海胆头的东西顺进了常常的袖子。
那两个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的僧人,在看到他尔人的动作以后,罕见的多看了他们两演。
李修缘真以为他们的伤势没有大碍,当即拽起阿福的手,兴高采烈的就要出门。
可慧远和尚却看出了端倪,望着阿福一脸担忧的要说话。
阿福却抢先一步笑道:“大师,小人家祖孙三代吃在哥儿家喝在哥儿家,四时三节还有衣缚、酒柔、碎银子给,哥儿若是有什么好歹,小人回去了以后可没办法跟主君交代。”
阿福口中的主君,就是李修缘的父亲。
也只有一府的仆人,才会称主人为主君。
慧远和尚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何欢换位思考了一下,换成是他,他也无话可说。
人家的话说得很清楚,李修缘的父亲供他们祖孙三代衣食无忧,他们有责任保护李修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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