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相这是与忠国公谈崩了吗?”
短暂的震惊过后,沉忆辰神态平静的问了一句。
出卖石亨,就是曹吉祥的登云梯,否则他不仅仅要在沉忆辰之下,还得时时刻刻承受石亨这种初俗武人的羞辱,那位高权重尊为“内相”又有何意义?
“咱家同样有一条计谋,可以用最小的代价平息兵乱,不知元辅可有兴趣一听?”
赢,对沉忆辰来说从来不是问题,问题是付出怎样的代价去赢。
曹吉祥的这句话,算是戳中了沉忆辰的痛点,他点了点头道:“愿闻其详。”
“元辅是这样,等待石亨起兵之时……”
……
沉忆辰的这次司礼监摆放,最终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可能谁也没有料到类似张居正跟冯保的“内外两相”合作方式,会提前百年在大明诞生。
不过依旧存在着本质上的区别,那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沉忆辰与曹吉祥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时间很快来到了明良元年的六月初十。
这一天京师文武百官都换上了隆重的朝缚,来到了承天门外等候入宫参与帝王的拜师礼。
对于古代而言拜师礼实属寻常,任何一名读书人都准备过“束脩六礼”,进行过拜师仪式。但这一次却让众人感到很是新奇跟兴奋,那便是自从明初“胡惟庸”桉取消宰相一职后,沉忆辰是第一个接受帝王礼拜的臣子。
众官员在意的点除了“帝王师”这个尊贵的头衔外,还好奇按照这个程度跟趋势发展下去,会不会恢复历朝历代真正的宰相一职。
要知道不管内阁首辅如何在权势跟名义上接近宰相,法理上却始终存在着缺失。内阁本质是皇帝的秘书群体,首辅可以带入后世的秘书长一职,权力均是来自于皇权的下放。
但宰相的“相权”,本身就有治理天下的合法幸,皇帝只需要垂拱而治就好。从而在先秦汉唐时代,经常会出现“相权”跟“皇权”存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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