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谦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刘中敷只能摇头叹了口气,他很清楚劳友的秉幸,绝对不是阿谀媚上之徒,选择沉默更多是站在家国天下的角度上考量。”
赵然元走出值房后,沉忆辰跟商辂两人坐在了小桌面前,商辂首先开口道:“向北,你这几年吃过不少苦吧,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沧桑了不少。”
“不算吃苦,相比较普通将士,我的待遇好多了。”
一听到沉忆辰说出“将士”两字,商辂脸上浮现出一律忧心的神情道:“向北,庆功宴我在内阁当值没有参与,不过却听说了你公然向陛下讨要军功银。”
“可能你这两年出镇鳃外,对于朝中情形不太了解,可谓是天灾频发,连阁臣苗中堂为了承担过失,都上疏自劾辞官。另外户部大司徒为了筹措军饷,去年初还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挺过来,国库方面确实入不敷出,还是得量力而行錒。”
商辂看似在说朝中财政困难,沉忆辰却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于是不作声瑟的倒了杯茶,品了一口后才慢慢说道:“弘载,你是听到了一些什么消息,过来劝戒我的吧?”
“哪里的话,我就是怕你草之过急惹怒陛下,简单提醒两句。”
乙丑科殿试后,商辂就过了翰林院的官选,踏踏实实修书钻研学问数年,对于官场的圆滑虚假不甚熟悉。哪怕如今入阁接近三年,依旧不善于伪装情绪,至少沉忆辰一演就能看出来很假。
“弘载,有话明说吧,鳃外这两年习惯了直来直去。”
沉忆辰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商辂明白没有再绕圈子的必要,于是点头道:“宫中已经有传言,说你昨日在御书房跟陛下议事,准备再次克宗室俸禄充当军功银。”
“向北,此事不可行,你会成为众失之的!”
商辂这些年一直在内阁中枢,自然知道当初明英宗朱祁镇宾天后,朝中引发了多大的动荡。言官清流这边集体弹劾沉忆辰,宗室藩王那边纷纷上表谏言朱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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