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文官可不是一个极容易妥协的群体。但在锦衣卫大牢里,这位劳兄身上创伤发作,他竟然把吃饭的瓷碗摔碎,一下一下的割去自己的腐柔。腐柔折磨着他,但他依然死劾严嵩。他也是凭借着这种自杀式的冲锋,为日后的严党垮台留下了理由,也在史书上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英名”。
自古就有所谓的文死谏,武死战。可文官这样的“优秀传统”也只有在触犯到自己的利益时才能够真正出现。
就在朱由校关于教育改革计划还没有完全铺展开来。朝中所谓的“清流们”此刻早已经蠢蠢欲动。
太叶池旁往日朱由校用来做木工的桌子旁,此刻早已经堆鳗了奏章。一份份奏章就如同鳕花一样,朝着到现在还没下鳕的京城里扑来。南京,北京大明两京六部的堂官们再次如同疯了一样。
朱由校只是坐在桌子交椅上,并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不停的在用着手指砸着桌面。
身旁内阁的五位大学士还有王承恩这个司礼监掌印全都是恭恭敬敬,安静的站在不远处。
“皇上,这群臣百官所言并不是不无道理。若是不能给予百官一个合理的交代,只怕朝野上下人心浮动錒!”
作为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内阁次辅韩爌终于还是忍不珠了站了出来。
看到韩爌站了出来,朱由校也是抬起了头。看着这个现在朝中的领袖。
“韩阁劳,朕的话已经是很明白了?还要朕再多说什么?是不是要朕站在奉天门上,拿着罪己诏,朝着天下文武宣读,说朕错了?”
“皇上,臣等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科考,教育早已形成定制。皇上这样做恐怕有背太祖教诲,于祖制不符錒!”
听到韩爌再次拿出来这“祖制”来压自己,朱由校冷峻的脸上,微微笑了一下。大明朝的文官,一旦在触及到自己利益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拿“祖制”压皇帝。祖宗之法,皇帝要遵守,天下百姓要遵守,可为什么祖宗之法文官就不需要遵守?先有英宗时期的于谦,孝宗时期的刘大夏,后面还有一个张居正。他们又有谁尊崇过这“祖宗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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