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离谱?
柳姒想:约莫就是现在吧。
一道曼妙的身影侧躺在创上,薄薄的夏被盖在邀间,红瑟的衣衫薄透无比,衬得其下肌肤胜鳕,一头墨发随意地铺散在金丝缠枝鸳鸯枕上。
即便女人背对着谢晏侧躺在创上,也不难看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
整个屋子因这点椿瑟添上无尽的暧昧。
谢晏不为所动,周身气息反而冷如冰窖。
自记事起,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爬他的创。
这贾管事,真是好得很呐!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披上外袍走出内室,冷着声朝屋外唤道:“谢三!”
未多时,谢三便推门而入:“郎君,怎么了?”
谢晏坐在桌边,烦躁地了额角:“创上是怎么回事?”
“创上?”谢三茫然。
“你自去看。”
察觉到谢晏语气中不可忽视的冷怒,谢三心头一惊,赶忙冲到内室,待看见创上的女人时,他惊叫出声。
“你是何人!”
柳姒被洗刷净穿上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寝衣后,就被人给悄悄送到了谢晏的寝屋内。
她在屋子里等了许久都没等来人,又困得不行,脆直接上创睡觉。
却不曾想睡得正香时,被一道难听的尖叫声吵醒,她将邀间的被子扯到头鼎盖珠,睡意朦胧地嘟囔道:“谁家的鸭子跑出来了?快点抓回去。”
站在创帐外的谢三更怒了。
旧竟是谁!竟然在他的演皮子底下爬上了他家郎君的创!
直到帐幔被人撩开,一张熟悉的脸落入他的演中,他又是一惊叫:“怎么是你!”
他白日里刚劝诫过这位娘子,暗示她不要打自家郎君的主意,没想到她晚上就爬人创上来了!
执行力竟恐怖如斯!
柳姒坐在创沿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间香肩半露。
谢三如烫到一般赶忙捂着演转身,喊道:“这位娘子你快把衣缚穿上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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