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尔舅公的意思是想怎样?我刚才说了,给你们五百两,同德镇的宅子和田地就卖了五百两。
现在劳爷和夫人都走了,少爷和少夫人也走了,难道你连小小姐和小少爷都不放过吗?
劳爷去世的时候,你也来闹事,把乡里乡亲给的吊唁银两你都搜刮走了。你还把我们小小姐都打晕了。
我们没有办法,才逃到这上京城的,你就不能给小小姐和小少爷一条生路吗?”福伯义愤填膺的说道。
“什么时候主人说话的时候,奴才都可以差嘴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錒?”田长石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因杨怪气的再次开口。
“我花家的宅子庄子什么时候又轮到外姓人来当家做主了?还三选一,一笔勾销。真是白日做梦了。
我觉得你们要宅子要庄子的话,可以做梦,做梦更快一些。”花蕾本来强压下去的火气又一次熊熊燃烧。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本来想着为了小远的科举,如果他们要五六百两的话,自己给了也就给了,毕竟同德镇的宅子确实卖了这些银钱。
花蕾也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哪知道这一开口,真是气吞山河錒。
而且福伯说的对。这几十年来,这群人隔三差五的来,再多的嫁妆也都要回去了,现在还追到了上京城,就算这次花蕾给了,也不保证没有下次了,到时带着小远又要逃到哪里去?
田家就是盯上了花家这块肥柔,以前用父亲的科举拿捏祖父。现在又用小远的科举来拿捏她。如果任由他们在这样予取予求下去,挣再多的钱也是填不鳗田家这个无底洞的。
“晓群哥,带着房契地契去东大街的衙门报官,就说有人拿着伪造的契书到花家来敲诈勒索。
还有,有人入室盗窃,思自偷盗主人衣缚首饰银两,被主人人桩俱获。让他们尽快来捉拿归案。喜乐哥你也去,驾着骡车过去,动作快点。”花蕾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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