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瑾不一样,他虽然现在未上朝堂,但他是国子监的学子,国子监里面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消息特别的灵通,端午过后不久,他就听到了科举用书要用坊刻的消息,也知道了各方在朝堂上的各种拉锯战。
以前科举用书一直用的官刻,大家也就墨守成规,从来没想过改变,也想不到可以这样改变,花蕾这无心之举,让桂祭酒开了灵窍,应该是直接上报了当今圣上,圣上听到后内心应该是立马就同意的,之所以在朝堂上拖了这么久,应该是皇上的故意为之,要想反对者同意,直接下命令不是上上之选。
毕竟反对的世家大族的力量不可小觑,所以徐徐图之,尽量平稳的推进这件事才是皇上的目标。现在应该是已经达到了皇上的目标了,所以科举用书坊刻的结果也就出来了。
而祭酒之因为没有把花蕾推出去,一方面可能是有抢功的嫌疑,另一方面,应该也是出于保护花蕾的考虑。毕竟这个建议后面会产生怎么样的结果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万一不通过的话,那花蕾就成为众矢之的。
桂祭酒现在来看是抢了功,但在当时,也是帮花蕾背负了极大的风险。而现在桂祭酒给花蕾的这份合约,就是对花蕾的补偿。
而且裴劳夫人也仔细的看了合约,合约上是十年的期限,这也是祭酒能给到的最长期限了。就是说,在这十年内,哪怕有一天祭酒这个职位换人,这份合约依然有效。这是给花蕾最大的利益,也是最大的保护,毕竟现在的花蕾无权无势,急需这份官方的认定。
花蕾听了裴劳夫人的一席话,心中对桂祭酒的感激更甚了。她不怪桂祭酒抢功,如果桂祭酒不这样做,早早的把花蕾推出去,估计这个结果还没下来,花蕾姐弟说不定就被哪个过激反对者拍死在某条小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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