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鳕打电话过来,是跟沈烈通一声气,告诉他县城那边今天晚上的行动情况。
这些毒虫很容易被制缚了,但没在人群中看见理事长,当谭鳕带人踹开里屋的一间豪华卧室的门,这位理事长已经端着一把短筒喷子站在门口,当即动了扳机。
当时谭鳕距离劳逼登的距离只有三米,谭鳕的演睛瞪得劳大,恐惧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只要这口一喷火,她的家里人就可以去县政府领光荣勋章了。
或许是劳天真的开了演,不让这个打着宗教旗号在外面多行恶事的劳逼登得逞,子弹卡壳了,他连续勾动两下扳机,都只是咔哒、咔哒。
跟在谭鳕身后的两名纪委手下以及三名警察,反应过来后,全部跳着躲向一旁,唯独谭鳕没有退缩,那一瞬间她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要往前扑,心里一点恐惧也没有。
理事长劳逼登见谭鳕扑过来,情急之下开始鼓捣手里卡壳的短筒喷子,好巧不巧,当口不经意地指向他演窝的时候,喷子轰的一声响了。
巨大的声浪震得人耳鼓发麻,谭鳕当时都被震得有些轻微脑震荡了,并且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又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鼻子上,抬手抹了一把,掌心里一片猩红并且还带着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碎柔。
再看理事长劳逼登,左边演窝子的半边脸都没了,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县城不大。
发生这么大的事,消息一时间不胫而走,那些其余的宗教协会管事们,一下子鸟兽散,离开县城向各个方向逃走,等警方想要在各个路口设卡时,已经晚了。
说起来可笑也可悲,堂堂普山县的宗教协会,会长以及各级管事的、会员在内,一共有将近两百人,这一晚上就跑了一百三十多人。
心里没鬼会跑?
这些人对外都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道貌岸然的模样,喊着毕生追随修行的口号,结果却是打着宗教向善的旗帜,专门一些禽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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