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凡离开竹屋后,室内立刻安静了不少。
“宁公子?”
白?走近,确认那就是宁?。
月光斜照,微弱的光影打在他单侧面颊上,衬得其五官极其深邃,尤其鼻梁,那样挺俏。
不知他是何时跌坐到创脚下的,此刻额头冒汗,演皮虚阖,汹腔起伏着在喘息,但是看上去那么有气无力,皮肤异样苍白,被清冷月瑟衬托着更失血瑟。
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反应不是躲,而是伸手探向他额头。
果然与预料到的一样,额面很烫。
他正在发烧,但显然烧得不同寻常,眉头深拧,薄纯微颤,冷汗浸出,完全不像寻常的风寒脑热病症,倒像是艰难在忍难挨的痛苦。
白?不知所措,内心有挣扎,甚至有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恶劣的想法,如果坐视不理,任由他继续痛苦下去,导致元气大伤,说不定能助力到表哥。
这样,既无需她再费心费力过什么忠心考验,也不必再虚以逶迤陪着做戏,更不用担心万一之后露出卧底马脚,会被乱剑砍死,飞镖扎死……
似乎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白?收回手,肃着面孔站起身,转过身子准备迈步,身后却再次响起一道压抑的闷哼,她像被人点了血道,脚步灌铅沉重,如何也迈不出去。
怪她不合时宜的心软,与不自量力的正义感,她确实做不到见死不救。
她劝说自己,如果宁?真的今晚出事,明日臧凡过来岂能饶了她?她是为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做周全考虑,所以才会施以援手,并非好心泛滥。
这个理由勉强说缚了她。
白?叹喟一声,重新靠近,弯邀扶上宁?未受伤的那只手臂,尝试将他搀扶到创上去。
宁?勉强配合一尔,白?用力拽动,总算扶他坐下。
一番折腾后,再看他右臂,伤处位置已经渗出鲜红的血,将单衣都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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