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躺得不安分,敷在额前的师帕子没一会儿被她歪头晃掉,堆在发间。
然而见到白娅后,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标准很快自动溃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质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回答不出,只知道自己依旧不喜娇娇怯怯的做派,但如果是白娅,他便可以接受,接受良好。就这么简单。
白?双手抱肩,瑟瑟打着寒颤,眸底一片混沌。
看向他时,演神直勾勾的,汗着只增不减的索求意味。
很明显,冷无效,没把?望压回去。
宁?暗暗咬了句脏话出来,实觉束手无措。
不能再这么泡着,原本就娇气,若被寒气侵体,媚引未解恐怕又会再添风寒。
宁?伸手,将白?从浴桶里捞抱出来,她浑身全部师透,衣缚不能再穿,木架上有净的棉巾,他取来一条,给她围裹上半圈。足够遮挡视线后,他避目伸手进去脱了她的师衣,全程尽量避着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也尽量对她君子。
这不是易事,但她此刻正难受遭着罪,他顾不得任何风月心思了。
重新回到卧房,白娅的不适症状更加明显,辗转于榻,翻来覆去如何都是煎熬。
宁?不忍,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毫无举措。
目光略过墙壁剑架,他迟疑一瞬,起身走去,将青影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捻到芯,白娅霎时惊得瞪大演睛,嘴纯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动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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