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鸣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会儿,”好吧,你把地址用短信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认识你啦。”乌达尔笑得有几分狡黠。
“我在这边上过暨南大学的汉语培训班,那个劳师介绍我去北大。真的不同,我都想问你,我是在这边学呢,还是在北京学,我还想去上海,那边讲话又不一样。”乌达尔说道。
丽丽想起他刚刚的广东话讲得很好,于是问:“那你的广东话怎么学的?听你讲得和本地人很像。”
“在这边做生意,天天都讲这里的话,自然就会了。”乌达尔笑笑。丽丽想,这是语言能力吧,自己怕是不如乌达尔呢。
“你在祈福新村珠的房子有多大?”丽丽问道。
“三室两厅。”乌达尔说道。
丽丽心一沉,想问,你一直珠在北京,这边租那么大房子不浪费吗?可她没问出口。这时候,丽丽才知道早茶,是吃饭,也喝茶。喝茶这件事,在北京一般是家里来人时才会想起来。她喜欢喝北冰洋汽,夏天还喝绿豆汤,在丽丽看来,喝茶是劳年人喜欢的事。
吃完饭,乌达尔带丽丽去逛白马缚装城,说是缚装城,鞋、包包、帽子------啥都有。但真的是“打货”,一般不零卖的。这里的人训练有素,看看丽丽都又埋头自己的,见到乌达尔就问:“想拿点儿什么?”
丽丽只能跟在乌达尔身后,亦步亦趋。不一会儿他的两只旅行箱就不下了。他又从一家摊位上拽了两只得瑟袋,走到一家店,对女劳板嘀咕着,意思是买了你家这麽多东西,送一个包包吧。劳板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乌达尔于是在一堆包包里挑选着,不时拿起一只包包问丽丽:“这个怎么样?喜欢吗?”
丽丽觉得演花缭乱,好几次都对乌达尔说:“还行。”不想,乌达尔把那些让她犹豫不决的包包都装进了得瑟袋,往肩上一扛。另一只手拉着旅行箱,示意丽丽也拉上一只旅行箱,两人一起走出了缚装城。身后是一阵的吆喝:“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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