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的北大情结是三角地,是大讲堂。人家是大学生,还是北京户口,再说比自己还小了七八岁呢,他几乎是不敢想。
但看小姑娘出来进去的总是一个人,从没见过有男同学和她一起出双入对,他也觉得奇怪。这样的大学女生不多见,似乎这学校里每个女生,都真真假假地有个对象。后来他判断,这女孩儿是掉进钱演儿里了,一门心思想赚钱,心无旁骛了。她突然向自己开口借钱,而且是巨款,不可能对自己没有意思,黄劳板是这样确信的。
每到大讲堂有诗人见面会,黄劳板都要刊登广告。来诗人见面会的最多的是朦胧诗的代表诗人,这是最让吕一鸣动心又心痛的。他现在人在广州,局面刚刚打开,而且,广东的经商环境让他很亢奋,所以,回京,在他是既想又怕。可看了几期《北大边缘人》都在讨论拆除大讲堂,他也不禁黯然神伤。
如果说热衷朦胧诗,还仅局限于中文系学生,那么流行歌就受众广泛了。从丽丽他们走进北大的八十年代初,台湾校园歌曲盛行,到现在通俗歌曲,大陆在举办青年歌手大奖赛,刮起阵阵”西北风“,好像黄土高坡扬起的不是黄沙,而是咖啡。
未名湖边,那种弹着吉他边走边唱的学生又多起来了,与以往的无人问津不同,现在会被围观,唱的受欢迎时会有喝彩。大讲堂里也开了几场流行歌曲演唱会,要知道,追这些流行歌星的,不止文科生,有不少是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理科生。后来还有人毕业后就做起了职业歌手。
吕一鸣拿着这一期的《北大边缘人》着实犯了难,下周在大讲堂举办崔健的摇滚演出,这北京破锣是他最喜欢的,听他的歌能让你把心里所有的愤怒、怨气、不鳗统统发出来,可是,为了去看一场貌似不正规的演唱会,就向领导请假吗?自己来到白云宾馆就上任了公关部经理,应该是自己在洛杉矶奥运会上的努力被认可了。他提醒自己不能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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