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人虽然看上去吵了起来,但实际上是陆仁贾引导苟德柱释放出压抑的戾气,最终尔人看上去不欢而散,却都很好的把握珠了其中的尺度,劳陆默默的匿了,苟东西钻回帐篷,看着兴奋的小丫头录狗,很识时务的没有在这个时候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收拾收拾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对巫,对部落的人,他说不出也没有说再见。
去时路和来时路不同,四条腓腓时不时的沾花惹草,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讲述着自己认识植物的作用,也许人愿意背负更多的东西是防止发现自己很孤独的现实吧。
苟东西突然多愁善感,要说他这一趟任务可以算得上安稳,战斗都没有一场,除开最开始以身祭天赌命之外甚至连像样的危险都没遇到过,对他有所图谋的人已经谢幕,但他还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枷锁突然“咔”的一下就裂开了,使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小丫头,笑着问:“我们唱歌好不好?”
小丫头笑眯眯的答应:“好呀好呀,唱歌~”
苟德柱开口了:
“天边夕杨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虽然她还处于现代语言学习的过程中,并不能很好的理解歌词的意思,但音乐是很有共同幸。
他哭着纠结,她笑着和自己的过去和解。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通,却奇妙的融合在一首歌里。
他唱一句,她学一句,他唱着唱着就哭了,她唱着唱着就笑了。
在目前这个世界,荒野里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因为他的存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存在。
人其实是种很奇妙的动物,有些人看上去很疯癫却又一颗很细腻的心。
更有意思的是,腓腓大抵真的有音乐细胞,听上两遍之后居然能汪汪汪的跟着唱了。
草蛋的是比苟东西唱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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