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现在的你和我刚遇到的你完全是两个人,那个才是真正的你?”
苟德柱淡定一笑:“都是,也都不是。”
不太愉快的聊天以一种不太愉快的方式结束,猴哥让苟德柱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棍榜底下出从心。
不是怂,是从心。
就苟德柱和亨利贞聊天,与猴哥斗嘴的时候,回到房间的付意效书记正在无能狂怒,估计也就是他真没什么神通术法,但凡有个怒气催动的技能,他都能给部队的总部完全摧毁。
“混蛋!王八蛋!狗东西!你怎么敢的?给你机会,帮你按珠了陆家,向你示好,你就这么回报我?”
付书记多年的养气功夫使他还没做出大吵大闹摔砸咆哮的举动,但是嘴里不断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侮辱人的话都扔到了苟德柱头上。
这次苟德柱当真是当众给他搞了个大的,更要命的是他还没办法。
长劳会在苟德柱第尔次应劫展现出祭祀觉醒能力的时候就下决议让中心接触他,努力收编造福百姓,如果付书记成功,那么中心升格之后他必然也涨船高。
谁知道苟德柱那么记仇,甚至敢把跟中心的矛盾公开化,还拉了徐三多再捅一刀,上面就不得不多想:中心这是搞得什么?为什么平民不支持有仇,一个部队出身的好苗子没多久就要脱离组织?
你这个领导是怎么管理的?如果都照你这么管理,是不是再管个三五年大家就散摊子了?
参会的长劳并没有公开批评付书记,这比公开批评更要命:公开的批评是维护,你做错了,我批评了,你改正了,问题解决了,一切都好起来了。
不公开批评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查你搞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破事,这事儿没完。
任谁头上悬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剑都会本能的恐惧甚至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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