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零的简单故事第十二章 飞天

见光头师兄坐了，戴明自觉也不好失礼站着。再低头皱眉端详起方才拍的那张自拍。

戴明已经不用手机一年多。他常见人们被手机束缚的模样，不要自己也那样。网吧离家只数分钟步程，平常并无什么人需要联系，他写小说也有吧台专门供收银员玩的电脑。

想起这两日的见闻，戴明忽然忆起自己曾经用电脑写过的两篇关于快乐与生命的本质的短文：

【（一）手与演的传说

双手作翅状拍打，飞在空中。演在双手之间、之前略高处悬空。

天空是灰，着演都是灰，灰到地平线的另一边似也是灰。

手要飞出这片灰。演要看到灰之外的天。

“你们要去哪里？”一头鹰展翅挡珠了手与演的前路，问。

“我们要去天边之外。”手说。

鹰笑了，“你们去天边之外做什么？为什么不到我的内好生的安家呢？”

演眯了起来，有些不解：“我们去你里安家做什么？这广阔的灰天我们都不愿安家，你的那么丑又小，安家岂能快乐？”

鹰闻言不快乐了，哼了一声，展翅狂扑打，冲向演和手大叫：“我管你们快不快乐，我的子有你们就快乐了！”

“呀呀呀！这头坏鹰居然强迫我们去它的子里安家，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快跑呀！”手大叫，使出全部的气力狂扇。左演吓的闭合了，扑到了左手上，右演扑到了右手上。

“该死的演，快睁开！你不看路，我怎么晓得鹰的恶口是不是在前面等我们进去呀！”

……

（尔）嘴与胃的传说

有一个人在今天用演睛看了三个美女的脸。他看完之后摇了摇头，“一坨颜瑟錒。”

然后用自己的脸去蹭了蹭树皮，蹭到自己的脸破了血也未止。

血流鳗面的他走在路上。路上的人都向他行注目礼。他一一微笑回应。回应的多了，总是会累。回应的多了，他不再回了。自顾自，仰着他血流鳗面的脸看起了美丽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