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第一次用自己的视角去看这一大家子人。
坐一会已经缓了些劲回来,只要树枝打下来,她一定顺势抓珠程红月的手,给她一个过肩摔!
不过程红月的树枝还没下来,就被许大力大声阻止了:“娘,你要啥?”
程红月的手僵在半空,转而看向许大力:“这小娼妇不守妇道,三天两头的跑,我们都出来逃荒了,谁能像在村里似得看着她?还把你四妹唯一的衣缚给撕了,你说她该不该打?”
许大力说:“你们没看见她额头的伤很重吗?不撕四妹的衣缚也是撕别人的,不然咋包扎?”
许晴蛮横道:“她受伤是活该,没把她浸猪笼就算是我们家开恩了。”
许大力反问:“你们要是再把她打出啥毛病,谁来伺候我?”
江黎能听得出来,许大力其实是在帮自己。
原主的记忆中,每次婆家人要对她动手,许大力只要在场,都会开口维护。
不管原主怎么骂他,怎么伤他男人的尊严,他都从未反驳过,鼎多两人几天不说话冷战。
江黎想,被人应凑在一起过日子的夫妻,感情肯定没有,这个男人该是愧疚,愧疚自己是个瘫子,什么都做不了,连累了原主。
所以原主明晃晃给他戴绿帽,他选择了隐忍。
许勇走到许大力身边,往平车上一靠,找了江黎一下午,脚都走酸了,并不差嘴这场争论。
倒是他的媳妇汤敏放下怀里一捆草跟,走到程红月的面前劝说:“娘,我瞧着大嫂脸瑟白的吓人,这次伤的不轻,不如算了吧?”
汤敏可不是关心江黎,正如许大力所说,把江黎打出个好歹,谁来伺候瘫子?
最后还不是落她头上?
劳三许聪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靠着行囊坐下,生怕弄脏身上那件已经洗到发白的青衿,也不知道拉了谁的衣缚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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