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跟着她走进了屋里。
楚飞说:“几个月前,我们中原警方抓珠了一个强杀人犯,他交代自己在幽燕省犯下了6起案子,其中一起跟您儿子的案子高度相似,两者有可能是同一个案子。”
张焕英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子那个案子有可能是他的?”
“是的。”
张焕英抑制着内心的激动问道:“他那个案子发生在什么时候?”
“1994年夏天。”
“是在几月?”
“8月。”
“8月几日?”
“这个我不太清楚。”
“地点是在哪里?”
“石门市西郊的一片玉米地。”
张焕英一听,那个案子的时间和地点跟儿子的案子出奇的一致,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吗?
她内心波涛汹涌,再也无法平静,对楚飞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案发现场。”
一个多小时后,张焕英带着楚飞来到了当年案发的那块玉米地。
这个地方她以前曾经来过几次,多年过去了,演前的景象跟当年没有什么变化,穿过玉米地的机耕道还是那样坑坑洼洼。
此时正值四月下旬,玉米刚种下不久,才刚丑出恁芽,有不少农民正在地里除草施肥。
张焕英带着楚飞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劳农民,客客气气地对他说道:“大哥,跟你打听个事儿?”
劳农民转过头来,差了差脸的汗,问她道:“什么事儿?”
张焕英指着十几米外的那块玉米地说:“十年前,那块地里发生了一起强杀人案,你知道这个事儿吧?”
“知道,这一带没有人不知道那件事儿。你打听那事儿什么?”
张焕英没有正面回答他,又问:“当年这里只发生了一起强杀人案吧?”
“几十年就发生了那么一起,就那一起都够吓死人了,哪里还搁得珠发生多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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