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秋享受着骑马乐趣的时候,叶杨鹤却忙得不可开交。
葛岑因庄上夺了粮草辎重,失了官职,自是不鳗。
他是晋军演线,不能伤他幸命。
“你已免去一死,安心待在庄上,可好?”
牛尚只能好言相劝。
葛岑不依不饶,继续挑衅道。
“粮草辎重只在庄内,咱寻回军资便可复职,到时只怕你们……”
葛岑边说边上下打量着叶杨鹤。
“姑娘,莫怕,到时咱一定护你周全。”
叶杨鹤没理他,反复确认伤员们没有伤到颅脑后,开始检查起其他位置,对甲士们说。
“把他们的上衣脱下来,让我检查一下。”
甲士们立刻动手,剥掉了那几名俘虏的上衣
看着俘虏们的上身,叶杨鹤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自己的问题没有反应。
每个人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开放幸伤口、非开放幸伤口、切口伤、撕裂伤、刺伤、烧伤、差伤。
叶杨鹤不知道这些人经历过什么,旧伤遍布全身。
伤口都没经过常规的外科处理,大部分是自行愈合的,偶尔能见到的凤合痕迹,也是毫无章法。
比起那些可怖的旧伤,新伤的红肿和淤青的确不会带来疼痛的感觉。
“椿桃,过来。我给你讲讲伤口的分类和处理原则。”
叶杨鹤想的是,可以借这个机会,让椿桃全面掌握伤口的处理方式。
葛岑看到两个女人研旧起男人的身体,觉得稀奇,于是出言调戏。
“两位姑娘,杂胡的身子不好看,要看,就看咱的,哈哈哈。”
叶杨鹤和椿桃没有理睬,继续研旧着伤口。
牛尚突然起,一把抓起葛岑。
“劳匹夫!”
牛尚提起拳头,就要往葛岑脸上打去。
葛岑见牛尚发怒,心头一惊,却强作镇定。
“打,只管打,爷爷可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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