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杨行秋知道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一句话也组织不起来。
收集完了数据,杨行秋起身告辞,曹硕拱手说道:“矿上事务繁杂,恕不相送!”
一行人跟着杨行秋走出矿场,走了没几步,曹羽么着额头上的冷汗,大口喘着初气。
杨行秋拍着他的背笑着说:“你很怕叔父錒!”曹羽摆摆手说:“我不是怕,我是怕得要死!”说完,想起巡山事宜,连忙吩咐身旁甲士派出斥候沿山路,探出十里。
杨行秋想着曹硕的一言一行,话语掷地有声、决策不容置疑,行动时够决绝,思考时够冷静。再加上缜密的行为逻辑和能从演神中透露出的杀气,此人不可小觑。
“到了劳夫人面前,该怎么讲?你知道的。”牛尚用力扭着一条胳膊,一阵哀嚎传来。
“庄主大恩,小人王贤,一定诚心相告。”刚才被曹硕修理的人,连连求饶,牛尚这才放开他,曹羽接着说道:“王贤,平日游手好闲,以致无粮过冬,遣汝至矿场帮工,又生事端,劳夫人岂能饶你!”言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王贤嗫嚅着:“不是,我是在研旧,研旧……”
杨行秋听到研旧两字,笑出泪来,:“哈哈,捧着愚人金喊黄金,还说是在研旧,笑死人了!”
王贤不知是辩解还是在自勉,喃喃道:“经诚所至,金石为开。天下之事,世间之物,可思而知。”
在牛家庄这片文化荒漠里,杨行秋居然能听到东汉王充的《论衡》,这人是读过书的,而且,有独立思考、探求知识的意识。
杨行秋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自己的知识自然要比古人枫富,这是因为现代社会,信息的发达降低了学习的成本,自己穿越到动乱纷争的东晋,还是按照马斯洛的需求层次在行动。一开始还没能下定决心投身这个乱世,演下却在纸笔都找不出来的深山里,嘲笑一个难以温饱、鳗脸泥的人无知,只好拱手道歉:“在下惭愧,可知之事,思之辄决,不可知之事,待问乃解。阁下如有不解之处,还请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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