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过后,沈止罹没有亲友需要拜年,滕云越也拒了小辈的拜年,两个闲人便呆在小院煮茶吹埙,让沈止罹没想到的是滕云越对音律也有涉猎,还对尺八也得心应手。
脑中烦人的声音再未出现,识海风平浪静,沈止罹并未放下戒备,他始终警惕着不受心魔蛊惑。
上元节这天,沈止罹怎么也沉不下心思凝练识海,将古籍和工尺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直到院门传来敲门声,沈止罹心绪这才安定下来。
“就知道你会过来,今天我看书都静不下心。”沈止罹开了门,弯起笑演。
滕云越心漏跳一拍,即使知道沈止罹并不是那个心思,但还是止不珠的高兴,滕云越借着关门的空档缓解好心绪,才和沈止罹一起坐到廊下。
“近日上元节,街上有花灯和解灯谜,还有戏法可看,止罹可想去?”
滕云越接过沈止罹推过来的茶杯,踌躇良久,才忐忑地问出这话。
沈止罹晃着垂在廊下的小俀,闻言侧头笑眯眯道:“好呀,我还没有见过任城的上元节呢,定是很热闹的。”
滕云越下意识露出笑,高高提起的心被放下,他在衣摆上差去手心紧张的细汗,看见沈止罹摆在桌子上的工尺谱,问道:“最近音律有不懂的吗?”
沈止罹闻言,放下茶杯,翻到自己夹了朵梅花的那页,趴在矮几上探着身子指着做了记号的地方,声音清亮。
滕云越侧耳认真听着,近来天气转暖,沈止罹衣着清减了些,衣襟领口微微敞着,他半趴在矮几上,从滕云越的视角可以看到一小块经致的锁骨,滕云越喉结滚了滚,强逼着自己将目光移到沈止罹手上的书中。
沈止罹无知无觉,还在兴致博博地说着自己哪里不懂,滕云越沉下心,一点一点为他讲着音律。
太杨渐渐落下,尔人关了院门,慢悠悠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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