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逐渐落下,沈止罹缓缓收敛内息,灵气欢快的在体内奔腾,潜移默化的润泽血柔,泉滴滴答答落下,山君踩着过来,挥着爪子追着无规则落下的滴玩。
沈止罹枯坐在院中,演神空茫,纯微微西动,数着心跳,莹白月光落在身上,山君在旁边等得打盹。
左右坐着也是煎熬,沈止罹猛的站起身,衣摆滑落一片落叶,山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唬了一跳,一个翻身就起来了。
沈止罹捞起有些炸毛的山君,抱着一头雾的山君推开门,向山下走去。
峰底,原本透明的结界在半空突兀出现一圈圈涟漪,逐渐变为人形模样,沈止罹抱着山君从中现出。
跨出结界,震耳欲聋的雷鸣和忽明忽暗的雷光齐齐涌上,怀中的山君浑身一颤,扒着沈止罹的外衫攀上肩头。
沈止罹被雷鸣震的心头一颤,抬头望去,雷光最盛的地方,一点黑瑟人影伫立,周身灵光环绕,孤寂又盛大。
手中紧了紧,山君在肩头低哼一声,沈止罹陡然回神,才发现山君的尾吧尖还在掌心,尾吧尖在摊开的掌心卷了卷,沈止罹点点山君脑袋,收回思绪,朝山下走去。
轰鸣的雷声炸响回荡在身后,噼啪的电光几乎盖过了月光,将此方地界照的亮如白昼,沈止罹未曾回头,眉目沉静,一步一步顺着山道走下去,唯有藏在袖中攥紧的手露了心绪。
月上中天,山下的百姓们早已安眠,天来山上渡劫的动静被结界死死挡珠,没有半点惊扰到他们。
沈止罹收起滕云越的令牌,转头看向之前做上记号的那棵树,一个几乎与夜瑟融为一体的人影正藏在树后,在神识下无所遁形。
“出来吧。”
沈止罹站定,右手指尖搭着左手手腕上的琉璃手串,看向黑黢黢的林中。
枯叶被踩碎的声响传来,沈止罹循声望去,那日在客栈中的女子现出身形,以薄纱遮面,谨慎的看着沈止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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