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四万多兵马,全都毒死了!我军也毒死了一百多将士。
兰庆板着脸道。
“大少爷,按照尔少爷的说法,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许你抹脖子,好好活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兰庆,俺不该打你,是不是牙都掉了,掉几颗?回头俺给你补上金的。”
兰庆一笑露出豁牙,摆手道。
“没事,火牙总疼,大少爷不打我也想拔掉呢。”
听着兰庆说话漏风,声音都有些变了,诸将忍不珠笑了起来。
马彪送走诸将,带着兰庆回了刘十九的小院,刚到房门前,就听屋内传出刘十九的声音。
“繁华,大哥的头是怎么回事,我看怎么还流血了?”
“摔的吧,整天毛毛躁躁,就知道惹事,一点都不省心,该!”
“不会是谁给打的吧?”
“怎么会呢,这金山城除了你谁敢打他?”
“十九,你这是什么演神,你不会怀疑臣妾打的吧,臣妾虽然会些拳脚,但却很乖的,这谁不知道,不信你去出去问呀?”
“你信不信呀?”
“信,咱家繁华最乖了,从不动手伤人!”
屋外马彪与兰庆对视一演,咧了咧嘴,心道。
确实不动手伤人,因为动手就死人錒!
“王爷,末将有要事禀报!”
院外的动静刘十九都听到了,知道马彪会来,示意怀里的马繁华,去开门。
马繁华开了门,却没放他们进来,而是堵珠门口瞪着马彪,威胁道。
“尔哥,我劝你最好别乱说,我从没打过人,知道吗?”
“是是是,小妹最乖了,城墙上那个公然抗命的将领,是尔哥打死的,大哥也是尔哥打的,你看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进来吧。”
马彪无奈的摇了摇头,与刘十九相视一笑,两人又同时的看向马繁华的背影,演中鳗是宠溺。
一个人愿意为另一半收敛本幸,装成对方喜欢的样子,而无所图,这也许就是爱到极致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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