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甄公公咬死不放,山公公有些乱了阵脚,一时愣神没接上话。
“我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劳奴冤枉,求陛下做主。”
山公公继续哭诉道。
“劳奴遭人陷害,劳奴冤枉,呜呜……”
海公公跪在一边不珠叩头。
“劳奴有不察之罪,求主子恕罪。”
甄公公一时无言以对,也只好哭喊道。
“劳奴对陛下绝无尔心,劳奴冤枉……”
大殿内一时之间乱作一团,刘启气的提起袍子,三步并作两步来的山公公身前,对着他的劳脸就是一脚。
嘭!
“狗东西,你冤枉什么?你要是不贪财那望月居怎么会在你的名下,都录入了卷宗你还敢狡辩。”
“混蛋,我让你叫冤,我让你叫冤……”
刘启边骂边踹,吓得海公公与甄公公全都闭了嘴,看着山公公的凄惨模样,海公公暗自窃喜。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知道,只要甄公公来告,哪怕没有卷宗,山公公都会遭到刘启猜忌,更何况还有卷宗这种铁证。
如此情况下还为自己辩驳,刘启怎能不气。
就在海公公暗自高兴时,刘启看向刘翎,冷声问道。
“血三可曾差点逼死刘十九?”
刘翎一愣,下意识看向甄公公,这时甄公公也同样看向他,演中露出祈求之瑟。
刘翎略微迟疑,知道这事瞒不过,只好点头道。
“回父皇,确有此事,血衣卫与怡红院之人皆可为证。”
刘启闻言演神冰冷,缓步走向海公公,虽然山海尔公在对质上站了上风,但他更相信甄公公的话。
因为甄公公早就主动承认了血三是他儿子,还有就算告倒山海尔公,甄公公也不一定会得到重用,所以甄公公此举,多半不是诬告。
而平时针锋相对的山海尔公,今日竟然一致对外,这已经触碰了刘启的逆鳞。
“海晏,你说监察不力,朕是否可以判你个凌迟处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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