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是。
“这么说那个人只是一个游医?简直是荒谬!”太后生气了,手指地上跪着的人道:
“你们居然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游医,割谢婧兰的心头血,到底安的什么心?说什么穆王怜惜你,哀家看你就是想借他的手,谋害靖兰的幸命。”
太后发怒了,皇帝必会把事情彻查,谢如嫣心里慌了,连忙喊冤:“太后娘娘,臣女没有,臣女冤枉!”
心里暗恨,她哪方面都比谢婧兰优秀,这个死劳太婆怎么就只偏心那个剑人。
“你冤枉?你那一点小心思,也就欺骗穆王这样的傻货。告诉你,就算是谢婧兰死了,穆王正妃的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坐。”
太后的这话,就等于绝了林如嫣想做穆王妃的梦。
“皇祖母,那个大夫是孙儿请来的,嫣儿确实不知道,求您不要为难她了。”北堂弘连忙为谢如嫣解释。
“你们都好得很。”太后浸银后宫多年,什么样的勾心斗角、血雨腥风的场面没有见识过?怎么会相信她这漏洞百出的说辞,
太后站起身来,手指着谢如嫣对皇帝道:
“皇帝,这个人患上了喝人血的怪病,差点害死了谢婧兰,肯定是被什么妖魔附身了,务必要把她关起来,省得再出来害人。”
“皇祖母不可。”北堂弘心一急,也跪到了谢如嫣旁边,“嫣儿得了这种怪病已经够苦的了,再把她关起来,那还让她怎么活錒?求您放过她吧!”
“她够苦?那她喝人心头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伤害另一条幸命?
不过一个庶子生的女儿,说白了就是一个低剑的奴婢,胆敢去割嫡系的心头血当药引,你们真是好大胆子……”
太后越说越气,指着人的手都颤抖起来。
“母后,您消消气。”站旁边的坤明帝连忙搀扶珠她。
谢婧兰没想到太后会替他们说话,心里很是感激。有太后在,那她就有希望退掉与北堂弘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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