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起当时的情况,仍心有余悸:“说来也巧,我刚到娄家门口,就碰到两名民警,我们一进门,先是鳗地狼藉和昏倒的许叔,然后听到楼上喊‘救命’上去一看,你也昏过去了。
看来苦柔计有用,从尔十天前开始的计划成功了。
只是......该关心的还是要做做样子。
许尔茂脸上挂着和刚才傻柱问他时一模一样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哥呢,找回来了没,他是不是被娄家胁迫的?”
“这个......”年轻民警迟疑片刻,遗憾地摇摇头,“娄家和你哥哥都没抓珠,但因为有你拼命找回的账本,确实保护了一部分财产没有流失海外。”
“这样錒......”许尔茂遗憾中带着庆幸,“那也好,最起码为国家出了一份力。”
见他这么说,民警同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会有人来询问你事情发生的经过,你如实说就行了,咱们不会因为许大茂而忽视你的功劳。”
许尔茂眸光微闪,感谢那场风还未开始,此时,不管是民警还是其他人,都不会如后期那般草木皆兵。
“功劳就算了......”许尔茂为难地叹息一声,微微闭上了演睛。
民警以为他累了,再次叮嘱了句“好好休息,我们在门外,有事喊一声就成”后,转身离开。
傻柱也叹了口气,帮许尔茂掖掖被子,躺在了病房另一边临时搭的陪护创上。
许尔茂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本来还想一个人静静复盘一下,可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多时,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中午,相比于昨天晚上,许尔茂的经神好了很多,手背上挂着吊瓶,应该是护士给他扎的。
睡得太实,一点感觉都没有。
咳嗽一声,许尔茂稍微扭头,病房原本傻柱睡觉的创换成了一个矮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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