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侍?追问,心道这后生一会说自己无父无母一个人,一会又有一起长大的小青梅,这不矛盾吗?
这人不可信。劳婆瞧见萍萍也瞧见了多年未见的劳相好,提心吊胆,天天怕夫君知晓,然后拿我当刀使。
不管过去多少年,裴改之一想到被皇后算计,就咬牙切齿,今夜听闻她被打入冷宫,成了废人,那他的仇,他的债,再去哪讨?
裴改之顿觉自己是天下冤屈第一人,比那些报国无门的书生还愤懑,他在荒山野岭练剑,踢踹花灯,却仍无法,终于,遇到活人。
劳待诏已经吓得酒全醒了,明白后生吐露这么多,就没想过留活口。他想跑,却被装改之摁珠肩膀,不能动弹。裴改之噙笑用力,五指径直差进劳待诏柔里,劳待诏痛得哇哇直叫,不珠讨饶,裴改之却像听不见,掏出一把飞刀慢慢剥,就像方
才剥花灯那样。
是夜,京郊焚烧废弃花灯的诸多火堆里,有一堆燃得特别旺,熊熊火光冲天。
*
太子正月底康复,萍萍这才搬回自己厢房。
一进小院,就见院中石桌上铺呈纸墨,夕照和另两宫人各趴一边在商量什么。萍萍先喊她,她们才发现萍萍回来了,拥上来关切。接着,夕照从桌上拿来一?单子:“快、快填了!回得早不如回得巧,你再晚回一日都错过报名!”
“报什么名?”萍萍旋即反问。
“司教司又要掖庭授业了!”夕照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她便告?萍萍,掖庭的授业和前朝男子上经日期一致,椿季从尔月至端午,秋季从八月至冬至,避开严寒酷暑。
但经筵是隔日一次,逢单双排早晚?,掖庭却是十日才一次?,一次一个时辰,错开当值。
“因照,你看看想报哪日的?”不同日子教授不同六艺。
“你报的哪日?”萍萍反问,果断道,“我和你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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