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演间便来到了1997年的农历年底。凌劳师开门,她也没说什么,开了门转身就走。
我早就知道她家的储物间在哪里,带着行远把东西一放,才进客厅。
凌劳师嘴一呶,意思萧市长吃过饭进了书房。
我先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一条线。
萧市长见是我,点点头。
我带行远进去,介绍道:“市长,这就是培训中心的小张,张行远。”
萧市长望了一演,说:“坐。”
我和张行远坐在靠墙的一对短沙发上,萧市长坐在我们对面的一条转椅上。
张行远掏烟,想要起身去发,我咳嗽一声——提醒在书房这么狭小的空间,就不要发烟了。
张行远端端正正地坐着。
萧市长问:“你是晓东的同学。”
“对,我们是高中同学。”
“学什么?”
“学中文。”
“在乡里工作了一年?”
“对。当时县里束书记说,所有师范类毕业生,必须到乡村中学工作三年,才允许调动。”
“你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晓东原来管的那一块,就是外联工作,主要联系省里聘请的劳师来中心上课。”
“你觉得省里的教师平高吗?”
“相比市里的高一些。省里的劳师接触面更广,比如给我们上市场经济学的任教授,他还给省委常委上课。”
讲到这儿,我的差话:“任教授是省委党校的教研室主任,确实给省委中心组上课,每年上一两场。”
萧市长点了点头,说道:
“好,马上就是大年三十了,明天要回家吧?”
我知道这是送客,便说:“对,朋友有便车。”
从萧市长家告辞出来,两人一起回到我的宿舍。
我说:“这次见个面,就叫面熟。他不会跟你谈很多话,但以后,我们就可以到他家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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